这其实是十分糟糕的一个状况,先前江澈一直选择不说出来,是因为不想给其他人,尤其冬儿,感受到这些东西,但是他本身心知肚明,所以,钟放一家,不应该再有什么机会。

…………

钟放一家并不是什么感受都没有。

人的身体有一种奇怪地感官,当很多目光不时偷偷落在你身上,意味深长,你是会感受到的,钟放现在就感受到了。

整个氛围和气场让他有点不适。

而且,他看见胡彪碇跟其他人喝酒,豪爽热情,那么,为什么第一次见面,他就要当众落我的面子?还有刚刚那个突然冒出来说怪话的人,他又是什么情况?

反正,事情就是不对劲了。

“阿放,三十年前,你欺负过谁穷么?”二叔钟承运很朴实地根据字面意思,问了一句,成功把三个人的思维带回了遥远的过去……

三十年前,钟放才十来岁,他欺负过的人多了,但是哪里还记得清楚啊。

“我找找那个人。”钟放起身说:“他刚刚大概往那边走了。”

宴会厅档次不低,但很小,四张桌子在大厅,钟放两眼就看完了,回忆不出来任何可能相关的面孔,而侧包厢,只有一个。

他站在门前,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