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郑忻峰点了点头,“那我这两天可能要出趟差,各省市跑一跑。”

“好的。”

“对了,我把陈有竖喊回来了,这阵子让他跟着你。”

两个人分头行事,告别的时候,郑忻峰依然有些不放心,又问了一句:“你确定果美会落地跟咱们打,对吧?”

“对。”

江澈说得很自信。

他现在手里的几手牌:

有临州当初因为借势苏楚而构建的“假的”与苏家的关系,如今很有机会演化为一种平等状态下的善意结交;

有以茶寮为根据,在南关省的天大面子,一般情况下没几个人敢染指的大旗和招牌;

有褚涟漪在燕京城那些叔伯阿姨来自各个领域的照拂,那些人有些手中有权,有些虽然没有,但是到哪儿都能说的上话;

还有港城霍家,以及通过霍家可以知会到的,来自又高又远的那个层次的几句关心和庇护。

足够了,江澈觉得果美和黄广义如果真的打这个主意下黑手,最多应该也就够到褚涟漪那些叔伯阿姨可以关照和过问的范围。

而江澈最后,最大的一张底牌,是冬儿的所有事迹曝光,他和冬儿作为一个整体受到威胁和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