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相较,显然是后者要可怕得多。

“就是投资银行……拿钱,做投资的。”这个时候说什么专业的解释,显然是不合适的,所以曲沫显得有些词穷。

赵三墩:“那不也有钱?怎么就不能抢了?”

郑忻峰添乱说:“就是。”

当然,他也不是全然故意。1996年,国内不论股市还是期货,该有的大体都有,但是就整个金融市场而言,其实是阉割版的,很多运作都与国际金融市场脱轨,同时比如投行、私募之类的东西,更完全没有发展起来。

“是……是有钱,可是那个钱都在账面或者合约上,实际抢不着的。”这让曲沫犯难了,她看着三墩和老彪,想了想,试着举例说:“就好像你们在医院,准备挟持人质,却……冲进了停尸房。”

“哦……这么说,我大概就懂了。”赵三墩到底懂了没有,没人知道。

胡彪碇应该是“懂”了,他说:“意思就是那个什么投行,直接抢,抢不到钱……应该绑票。绑活人。”

“……”曲沫表情苦涩,皱了皱眉头,她发现自己刚才似乎是在和老彪、三墩一起,研究怎么抢投行?

然后思考和对话的过程,似乎是偏了,一度偏得很远,可是最后的结论,她又没办法否认……是正确的。

“嗯,彪叔说的,对。”曲沫放弃了,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因为稍微陌生些,她的称呼反而最规矩。

“那行,计划一下,沫沫你老板长什么样?”郑忻峰戏谑笑着问。

曲沫瞪他,说:“就长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