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老郑和曲沫还有几桌要敬呢,我就更不急了。”江澈指了指楼上包厢,说:“去把那碗酒喝了吧。”他说得很平淡……

陈有竖和秦河源再次回到了二楼包厢。

22碗酒还在托盘里。这盘子里的酒,意思可完全不一样,它代表以后矿区大佬的桌面上,要多坐两个人。

陈有竖拿了一碗,秦河源拿了一碗。

“各位叔伯,河源敬你们一碗。”

短暂的沉默,顾老大第一个伸手,端了一碗酒,然后第二个,第三个……

酒喝完,桌面上的二十个人自动挤了挤,腾出来一个位置。其中末座的一个人起身,把那张之前服务员放在门后的椅子搬了过来,放下。

只一把椅子,坐下的人,是秦河源。

这一天,秦家,回到晋西北。

这是一个不大的江湖,在座的每一位都还不知道,再熬5年,他们就会成为一个“符号”。

当然,楼下有个人知道。

他正帮曲冬儿剥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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