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懦弱的刘嘎包去了深圳几个月,带着赚了钱,找到了活路的喜悦回来,却发现遭遇这种事,他的反应显然出乎了之前很多人的预料。

这种话题,江澈当然不会参与进去,他连走近些都没有。

最后,当那个刘嘎包毅然掉头就走,看得出已是不肯回头,很可能鲁莽行事的时候,他也没说:

“既然一定要做,其实我可以教你。”

这种可能造成隐患的话柄,江澈是绝不会留的。

刘嘎包在回去的路上,暗巷深处,突然被人从后扣住了,捂住了嘴。

背后的人告诉他如果真要做,可以什么时候做,怎么做,说完就没影了,脸都没看见。

老实说,让身手灵便的陈有竖压着嗓子一次说这么多话,才是真为难他了。事实上要不是他们俩之前刚跟江澈交了底,事关生死,这话怕也不会经过他。

帮刘嘎包一把,避免一个可怜家庭家破人亡的心理是有,否则江澈完全可以等他去杀人,再想办法坐收渔翁之利。

但是如果有更好的办法,心还不必这么冷。

现在的情况很明显,仅仅下层民众的怒火无法撼动牛炳礼,所以江澈想尝试一下,能不能通过一个事件的运作,营造出墙倒众人推的局面。

否则以他微薄的能量,根本动不了牛炳礼。

…………

不管别的杂七杂八的事情怎么样,商铺竞拍这件核心要务上的麻烦总算是不费代价,轻松解决掉了。终于成功入场了,大石放下,江澈整体心情还算不错。

如果说他今天玩的是一手漂亮的空城计,那么坐在城头上弹琴的那个人,不是诸葛亮,也不是江澈自己,是苏楚,而且只是一个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