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宇飞木木地举杯,木木地一口闷了,放下杯子。本地的县长大人,他还是看过的,假不了。另外那个派出所所长也来学校做过法制演讲,也是真的。

……所以,一定是我脑子出问题了。何宇飞偷偷捻了根牙签,伸手到桌子底下,不轻不重地,给自己大腿上来了一下。

“擦,不疼……果然是幻觉。”

何宇飞连忙低头去检查确认,转头,却先迎上了身边陈有竖的目光,他正好也做着一样的动作,只不过何宇飞是左转低头,他是右转低头。

这就正好对上了。

想到这个人之前单手挂人如挂面,何宇飞弱弱地,冲他笑了一下,继续低头……

“我死了。”

何宇飞看到那根牙签了,它就插在陈有竖的大腿上。

就这么低着头好一会儿,何宇飞才终于缓缓抬头,重新面对陈有竖的目光,“手抖,扎偏了……对不起啊。”

他小声说道。

“没事。”陈有竖面无表情,把牙签拔了,扔地上,平淡说:“不用抖,澈哥喊你一声小兄弟,大家就是自己人。”

何宇飞:“……嗯。”想问为什么,不敢问。

其实这个问题,陈有竖也想问来着。虽说江澈这个人一向不靠谱吧,可是这回的事情,还是有点嫌离奇了。

不过他的性格沉闷,想一想就放弃了,只在心里说:没准是这小子家里恰好有什么值得骗的,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