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不敢跟了,远远地,看着她上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关车门,坐在后座……在车窗里,一只手捂着肩膀,低头,用手臂擦眼泪。

…………

江澈跟郑忻峰要了烟,一个人出门找了个地方呆着。

“你们三个憋屈个屁啊?”听完赵三墩和麻弟、李广年讲诉当时现场的情况,江澈没动赵正斌,接了群架,郑忻峰笑起来说:“你们太不了解江澈了。”

赵三墩一下兴奋起来,“这么说,澈哥这回真的决定打一场?”

这有点出乎三墩对江澈的认识,毕竟澈哥一直都教育他要宽容,不能什么都想着动手,所以经郑忻峰一说,三墩很期待,他要重新证明自己。

赵三墩才不会考虑什么异地客场,什么对方人多。

麻弟和李广年考虑了一下,说:“那是不是得叫村里人赶紧过来,约的就后天……哎呀,估计来不及。”

郑忻峰摆手,“不用来,他也不会让村里人来,江澈对茶寮的形象是有想法的,这个说了你们也不懂。”

“那我们就二十来个人啊?让小山放蛇吧,趁这两天上山多抓点,到时候扔一麻袋过去。”麻弟说。

郑忻峰微笑摇头。

“所以我说你们不了解江澈啊,他是那种会跟人硬碰硬的人吗?”郑忻峰自信满满继续道:“老江阴着呢,笑呵呵和气生财都能埋人,所以既然他答应了,拿了电话,就肯定已经想好怎么玩死那傻子了……啧啧,我还挺期待的。”

江澈从门外进来,站在郑忻峰四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