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公司安排的。”

“我知道,而且我也没说不是啊。”

对于这场对话,郑忻峰并不知道,他本身甚至并没有去太多思考,只是潜意识里觉得有这个可能,毕竟参加广交会的厂家基本都要雇翻译,而曲沫家里的厂子,肯定也是要参展的。

郑总现在越来越红得发紫了,紫得都快不行了。

除了本身“媒体宠儿”的身份,公司新产品的热销,莫名加身的“仗义”封号,还有一件事:《双生》的录像带开始在一些音像店出现、出租。

因为是悲剧文艺片的关系,影片本身受众并不广,钟真和钟茵姐妹俩并没有因此大火,只有郑忻峰,因为那段极富动感的表演,他又火了一遍。

用他自己的话说:“老江,现在连我自己都有点懵逼了。”

懵逼是他最近又新学的一个词,但是这词现在扔出去,搁不熟悉的人咬文嚼字一品,其实挺脏的。江澈提醒了,他倒是也没往外说。

“你知道吗?前天有个人跑来公司,说他欠人三千块钱,还不上了,要问我借。我连见都没见过他。”

“那你怎么处理的?”

“劝啊,劝了不听,就只能直接叫人轰走了。他以为看水浒呢,口称哥哥,纳头便拜,然后我就取银两相赠?我又不是傻子。

那傻x被轰走后搁门口还骂我,说我假仗义,不帮他回头名声就败了……

神经病,搞得跟我在乎似的。”

这是实话,郑书记可不是为了一点虚名啥都演的主,在于他而言,演或不演,仗义或不仗义,除了事情本身外,完全只看大爷有没有兴趣,当时心情爽还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