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用人只能在招聘和培养上花工夫了。”江澈说:“等六七月份,咱们争取多招一些大学和中专毕业生吧,然后用管培生制度培养和选用。”

关于管培生这个概念,现在其实还没怎么进入到国内,但是江澈先前提前给褚涟漪和郑忻峰做过科普,所以郑总了解。

“就怕人不愿意来哦,都是包分配的铁饭碗。”他有些担心说。

“会有的,现在的情况,市场经济形式越来越好,包分配岗位越来越差,公职人员下海的情况也越来越普遍,只要咱们把管培生制度明确起来,解释清楚,就肯定会有大学生和中专生愿意走出来尝试。”江澈说得很自信,他还想着有没有可能借此网到几条“大鱼”呢。

郑忻峰想了想,点头,“那我这边忙完,再来茶寮。”

“你就不用再去茶寮了吧?”江澈顺嘴说:“茶寮的事情现在差不多都理顺了,我又在,你等这边包装厂理顺了,就先回临州……”

他说着,说着,突然发现郑书记眼神有些哀怨。

“唉,我不太想呆在临州啊。”他有些凄凉说。

所以,问题已经这么严重了吗?谢雨芬所营造的家庭氛围,带来的压力和疲惫感,已经让郑忻峰这样想逃避。

“你看哦,之前你和褚姐都说过,宜家的扩张太快,要先停下来,另外厂商那边也都没问题,那我回去干嘛?南关这边更需要我啊。”

“再几个月,你走了,我可以留下来坐镇。”

郑忻峰接着继续解释,神情显得有些急切,甚至眼神里还带了几分恳求的味道。

这么一看,他心里还剩下的,也许就只有责任了。自己前世就体会过那种感觉,给不出宽慰,也帮不了化解,江澈只好不提这一茬,跳过话题说:“那这样,你暂时不回临州。”

“好好好。”郑忻峰开心地连声应道。

江澈继续说:“让秦河源帮忙在那边另外注册一家新公司,然后过来找你。到时你应该也把包装厂的事理顺了……你们俩一起去一趟东北,辽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