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广义连着一串发问。

事实他本人之前也考虑过这个问题,甚至尝试和询问了解过,但是1994年,上市名额依然是靠“分配”的,国家给指标,具体到地区、行业,或部门。

据说某地连管结婚离婚的民政部门都有一次意外分配到手一个上市名额,很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而那些苦求上市的私营企业,却在“规则”、体制和大老爷们面前,处处碰壁。

自己都做不到,黄广义不认为宜家能做到。

“黄总既然连港城的消息都查了,为什么近在咫尺的盛海,却一句都不问呢?”江澈看着他,微笑说:“盛海有朋友吧?打个电话问一下。”

黄广义打了,这么听江澈的话很丢份,但是相比内心巨大的恐慌,他更急切想知道事实答案。

电话打完。

等待消息。

黄广义整个人显得焦躁不安,突然开口:“出去。”

果美的人愣了愣,老老实实离开包厢,到外面等候。

黄广义看了江澈一眼……

“你们也先出去吧。”江澈卖了黄广义一个面子,扭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