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褚涟漪说:“但是他半生贪玩,所学驳杂,所以医学成就其实一直不如我妈妈。我就更差了,什么都才学个入门,就没继续下去。”

“…是啊,不然……”江澈想说不然也许遇不见,没说出口,因为倘若真的遇不见,其实反而意味着褚涟漪的人生更美好。

仿佛意识到了江澈的为难,褚涟漪主动接着说:“对了,因为比赛地在燕京,冬儿顺道去看了一眼北大。她说那是江老师让她以后去的地方。”

江澈笑了笑。

褚涟漪接着又说了一些公司方面的事情,“宜家这个月销量翻了一番,有夏季空调销售旺的关系,也有你的关系,你在大雨塞的东西是不是有点多了,我有个饭搭子你知道吧,要不要考虑把公司的东西分一些出去?再招人似乎又不现实。”

说完,褚涟漪看了江澈一眼,傲娇地偏过头,站起来,说,“我去买点菜。”

她起身的位置上,有三封信。

第一封信:

【如果这个暑假不忙,等你身体养好,陪我去一个地方好吗?我想回去爸妈坟前看看,也许呆几天。】

褚涟漪。

第二封信:

【见字如我妈妈烧的菜。

我在家,被你害惨了。

妈妈压迫爸爸教我烧饭,又压迫我学。

我被油星子溅到眉心,烫成了印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