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没了。

这次出手做空铜价,说到底,也只是凭借前世记忆顺路搭船而已。就像小时候跟在架牛犁地的把式人后头,拎个竹篓子,捡那些被翻出来的泥鳅黄鳝。

要说具体怎么操盘,怎么打,江澈那点儿钱,在国际铜价的战场里,还远不够分量……而且,他也不会。

就算重生一世,该不会的,江澈还是不会。他前世有公司管理和商场经营的基础,这一世也一直在学习、总结和提高,但是对于那些没有深入接触过的高度专业的事情,江澈一直不信小说,他觉得人不至于因为重生了一次,就突然无所不能。

而且,就这一块而言,江澈目前还不打算临时抱佛脚去学。

金融操作这玩意,到这样的场面和数额了,要说看几本书,请教几个老师傅就能学会,那就太玩笑了,江澈一直有一个观点:

【对于专业的事,一知半解其实比一点不懂更可怕,也更容易误事。】

所以,操盘,是绝不可能去操盘的。江澈在国际金融市场的初战,完全没有技术含量,他精通的,是另一些事情。

这里唯一懂专业的人,是曲沫。

“你觉得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吗?除了等。”为了表现自己是谨慎认真的,江澈问。

曲沫想了想,“好像没有……要不干脆我带你们逛一逛伦敦吧?”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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