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子之歌》没看过吗?本身是诗,也不知谁谱上的曲,别说还挺动听。对了,它其实也有港城篇的,还有九龙篇……”

“那……”问的人只说一个字就住嘴了,因为不难想。

“大概是想留一点余地吧,这就已经够冲脸的了。”说话的人抬头示意了一下前排的港督、霍颍东等人,说:“其实够了,港城、澳门,过去和将来,哪来多大的区别?”

“啊,这倒是,英国人好像正在问呢……”

看着前方正与身边人捂嘴交流的港督和一众英国在港政要、富商,这一位有点担心说:“不知道一会儿会是什么反应。”

“他们能怎么样?刚那老外孩子,那么过分,他们都没吭声。而且,你以为霍先生为什么来?”

同样的对话发生在台下许多地方。

“母亲啊,母亲!

我要回来,

母亲!母亲!”

当台上的曲冬儿唱到这里,澳门一词自动被忽略了,因为他们所在的这块土地,正如歌词情境所唱,要回归了。

听着歌声,联想上午英国商务代表团孩子的歧视侮辱,大人要对方滚回大陆的叫嚣……人们几乎都明白了,原来这首歌动人之余,也很勇敢。

“你可知“macau“不是我真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