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两个人对话,黑五和唐连招互相看了看,听不太懂。

“老彪说他虽然没我识字多,可是江湖经验多,所以遇事还是能帮我分析分析的。

就刚才这事,老彪说,他手下以前有一个弟兄,十六岁的时候,亲爹被一个老大沉海了,他就会缩着哭,也不敢报仇,让所有人都看不起。

老彪好心给他收了下来,就这么大概五六年吧,那孩子到长大也没提过这事,就一直老老实实跟着他做事,混日子,孝敬老娘,人也不出格……

后来有一天,当年害死他爹那个老大突然被人捅死死了。

全沿海,没有一个人想到是那孩子做的。老彪自己也没想到,就是又一次私下随口问了一句,结果那孩子说,是他。他有天碰巧看到那个老大喝醉了去厕所尿尿,就进去给他捅死了,六年,他其实每天身上都带刀。”

三墩转述了一个故事。

这下连江澈都有点信了。

“墩子啊,还有大招,黑五……这事虽然听着很像是这么回事,但是,它真的不是这么回事。只是宜家现在需要钱,而且售后人手完全不够了。”江澈看了看几人。

“明白了,澈哥。”唐连招把领带一扯,说:“放心,我去带头。”

黑五也照样做了。

三墩犹豫了一下,“行,我肯定也行……但是我有不在场证明啊,澈哥你不再考虑下吗?就算是砸店,搞他仓库,咱也能闹得他鸡犬不宁。”

“不了,违法看起来是成本和代价最小的手段……其实终有一天是最大的。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