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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火车站出来,因为书包拉链都是缝死了的,割开的话,掉出来的也先是书,江澈放心地将它背在身后,走出了火车站。

时隔近三个月,再次来到盛海,这个他睡过车站,教过气功,诈骗过钱,试过半个月不洗一次头一次澡,大年夜窝在小旅馆煮一碗面的地方。

“老板,旅馆住不住?”

“老板,有漂亮小姑娘,去看一下?”

“喜欢年纪大点的?也有。”

站在出站口外,面对几名妇女小心翼翼的搭话,江澈愣了愣,三个月前,这种现象还几乎没有,至少他没遇到。

再看身后,来盛海打工讨生活的人明显变多了,相应远处街上穿着富贵的人也变多了,就连街边的店铺和上面的招牌,都变多,变亮了。

盛海在急速变化。

假设一下,每两张认购证制造一位万元户,总计208万的销量,扣去大户,外地人,盛海的普通小市民中一下多出来了多少万元户?

答案是,遍地。

钱能改变一个人,也能改变一座城市的气质,曾经繁华于民国的东方巴黎——盛海,十里洋场的空气中重新弥漫着一股躁动的气息。

避开阿姨们的热情,豁出去坐了一回出租,江澈没在路上耽搁,甚至没去韩立大师现场引雷,扬名立万的小广场看一眼,直奔王宫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