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很显然,要这么做领导们也会很为难。

“麻烦向校领导转达我的感谢,顺便说……我应该是过不了了,我会想念深大,只是从今以后,没脸再提,也没脸再回来。”

话是这么垫的,但是接下来一段时间,江澈还真的认认真真去准备了,不敢要张杜耐的笔记和祝福,江澈只好改向班上的女同学借笔记。

一时间人心惶惶。

要知道,在90年代,向女孩子借书,其实是一门很有艺术性的手艺,经常借来还去,夹个纸条什么的,故事就开始了。

或者直接在原文里划上几句,再写几句注释来文艺地暗示……然后借书那个就被图书馆罚款了。再然后,后来的借书人一个误会一个,阴差阳错又生出好几段孽缘。

总之女孩子们借出来笔记,拿回去后那个甩啊……扑啦啦,线都甩崩了,就是不见纸条飞出来。

所以,结论江澈是真的危险了。

关于这个原深大大一头号恶棍,期末挂科记录创造者到底会不会就此离开深大的讨论,甚至很快盖过了他几乎就是宜家老板这个很多人都在揣测的事实。

多少人都在期待着,他卷铺盖卷滚蛋的那一天,千人相送。

这情况很糟糕,反向舆论压力之下,校领导显然更不敢直接替江澈想办法找出卷老师们沟通或私下搞什么小动作,要知道大学里个性突出,不卖领导面子的老师,这年头可一点不少。

而江澈要是补考还不过,上面估计也不怎么好再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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