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就变态了?”江澈当然没去问她是谁。

1994年,张杜耐觉得自己是丝控,很变态……江澈心说其实广大人民群众也只是还没暴露出来而已啊,其实很多都一样。

“真的,不变态吗?我还会做梦……”

“做梦怎么了?这个年纪本就这样,真的不变态。”江澈想了想,宽慰道:“你这个程度很正常,离变态还远着呢。”

“哦。”张杜耐缓缓点了下头,像是松了一口气,接着又像是突然想到,追问:“那变态的程度是什么样?”

“……”这我哪知道啊,江澈心说我刚刚也就为了宽慰你顺口那么一说。被问着了,江澈想了一会儿,说:“变态的程度,我认识一人。”

张杜耐似乎急切需要做一个对比,追问道:“他怎么样?”

“他有一回,在银行,碰到劫匪了……很害怕,很紧张。”

“嗯,然后呢?”张杜耐是认真的。

“然后,他看到劫匪头上套着丝袜,你理解吧?蒙脸用的,他,就兴奋了……扑了上去,后来公安局还表彰他见义勇为。”江澈说。

“……”

张杜耐似乎稍微安心了点。

…………

时间的脚步就这么走过了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