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和打孩子,赵三墩也不管这两件事老彪是怎么联系上的,直接说:“我觉得这规定不行,就我家那个,以后要是不让打怎么能行?他能把家拆了。”

“那还不是你家的校长规定的?”老彪挤兑说。

“她也就说说。”赵三墩不以为,意说:“她现在在家没事就伸脚绊我儿子玩,看小墩bia叽摔地上,不扶还乐,还鼓励他要坚强勇敢。还好我家院里是泥地。”

“……那也就是你家。”胡彪碇心说要是别家孩子,谁身体和精神受得了啊。

“嗯,用冬儿的话说,我们家是没有困难也要制造困难,教小墩坚强。”赵三墩抽一口树枝,感慨说:“看着吧,以后肯定得打,我们俩既然合伙生了他,将来合伙打他,也很正常。”

“哦,这么说的话”,老彪想了想,“其实我家船娃也该打。”

“船娃怎么了?他不还挺听话的么,现在。”

“是还算听话,可是死活不会读书啊。”

“那不会读书,那你能怪他啊?”赵三墩看看老彪,扬一下下巴,意思你会吗?

老彪:“……”

“我早就想好了,以后什么理由打儿子都行,就是不能因为不会读书打他。”赵三墩有些惆怅说:“小墩要是不会读书,那也是我亏他的。”

老彪想了想,赞同道:“这话倒也有些道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