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为江澈的出现,也许现在还在捉鱼摸虾割猪草。

“冬儿大概是跟那些领导下棋下烦了吧?所以不留手屠几次龙,免得再有人自找没趣。”郑书记在旁接了一句。

“有这个可能。”江澈对于冬儿的成长是最在意的,当场认真想了想,说:“但是挫折教育,她好像真的有点缺……”

“嗯,只有我给过冬儿一点挫折。”郑忻峰得意道。

“你那不算。唉,怎么给冬儿挫折呢?”江澈思考了半天,下棋下不过,打弹珠打不过,英语学不过……

“除了打她一顿,我真的想不出来别的办法给冬儿挫折了。”

江澈说完,在场几个人都看着他。

“搞得你舍得似的。”老彪嘟囔一句。

“是啊,这谁都舍不得吧,就连老彪这种海匪,有竖这种闷葫芦,三墩这种莽货,跟冬儿说话都会不自觉换语气。”郑忻峰想了想,突然有些得意说:“也就我了,要不我来吧,就是将来冬儿报复我的时候,老江你要救我。”

江澈:“我怕我也救不了你。”

几声哄笑。

“其实等再长大些,她自然就会有挫折。”新晋当爹不算久的陈有竖难得说了一句,一丝玩笑的意思也没有,说:“因为冬儿最想赢的人,应该就是澈哥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