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吗?”

“嗯。”

喝了温水。

“一直以为自己身体很好,太没用了,发个烧都能这么严重。”江澈好了些,靠坐着,略微有些尴尬地笑着说。

“你这两年太辛苦了,用心用脑过了那个度,就都是伤身体的事。”

两个人说着话,彼此之间有一种很难为外人道的相濡以沫,同时还有一种渐渐开始变得越来越过度的分寸感。

“你睡会儿吧。”

“我等你睡着。”

褚涟漪伸手在江澈额头轻轻按着一会儿,眉头舒展,说:“好像真的不怎么烧了。”

她说完笑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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