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这些钱带着廖敦实和红灯巷里出来的几个女人一起办了职业介绍所。

现在他把钱拿到了江澈面前。

江澈看看他,“开车来的吗?”

“嗯。”童阳说:“就是面包车。”

“没事。”江澈把脸盆放下,说:“陪我出去一趟。”

大概半个小时后,一张十二万的汇款单,寄往了西北沙漠边缘,某个义务植树造林已经坚持两年的志愿者组织。

两年,这是最大的一笔,也是最后一笔了。

江澈有看过报道,这个组织两年来孜孜不倦植树造林,治沙工作成果显著,现在已经引起一些媒体的关注,接下来应该可以自力更生了。

车上,童阳没问一句钱的去向。

回来后和室友们一起吃过饭,就走了。廖敦实也办了退学。

“以后再见面的日子大概很少了。”

“是啊。”

剩下的室友们感慨着。

几天后,在西北某地,黄昏的沙丘上。一个光头在沙脊上奋力奔跑着,金色的余晖映在他头顶,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