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呐,

撞呐。

郑书记终于是忍不住,看了曲沫一眼,“曲小姐你是不是发烧了?你这突然这么小媳妇儿样,我这有点不习惯啊。”

于是,曲沫就把撞了一下腰,改成掐了一下腰。

回程又在牧场呆了一天。

这里房间管够。

隔天早上启程回深城的时候,郑忻峰和曲沫都是满头满脸的红疙瘩和小包。林同学还傻乎乎关心,一个劲问他俩怎么了。

“半夜跑出去天为被,地为床了吧?”江澈私下里打趣。

“别提了”,郑忻峰哭丧着脸说,“就想着出去浪漫下,但我带了个手电筒,到地儿一打开……铺天盖地的虫子。我当时也是傻了,就这么拿着手电筒拉着她跑了一路。”

说完抓一把脸,“还好,到胜利结婚的时候,应该都好了。”

粤省这边的传统婚俗还是有些复杂的。

从过大礼开始,要是都按规矩去做的话,少说得弄上半个月。所以,车到深城,郑忻峰就给林胜利放了大假。

因为爸妈都没办法提前这么长时间回来,林胜利很多事情都得自己一个人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