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源:“……”好不容易撑住了,“那要想办法递消息么?”

“我不知道。“陈有竖想了想,说:“但如果这个问题你是问澈哥,我猜他会说,千万别。”

“澈哥自己跟老彪还有三墩说话,都得很小心,生怕他们一个会错意,就不知歪到哪里去,又折腾出什么来。”陈有竖说:“澈哥应该就是让他俩来把水搅浑的。”

秦河源,“那他们上次帮咱弄破产那个……”

“大概不小心的吧。”陈有竖说。

秦河源有些紧张,倒不是担心被暴露,而是怕老彪和三墩自己折腾出事,“那现在怎么办?”

“没事,他们俩再怎么折腾,最底线肯定会守着的。”三墩和老彪的底线就是江澈的交代,对这个,陈有竖还算有点儿信心,因为在老彪和三墩的眼里,江澈已经有些被神化了。

“咱们让人把那边情况看紧点就好了。”他最后说。

…………

老彪这边,初一夜里,老鼠屎被人偷光了,其他都没动。

这是怎么个意思呢?

老彪说:“简单,先玩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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