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服务员走进来,其中一个手上端了一个特大号的托盘,上面拿碗盛了满满22碗酒。

另一个手上,是一把椅子。

酒放在了桌上。

椅子摆在门后。

陈有竖和秦河源随后进来。

“各位叔伯。”秦河源笑着说:“我们兄弟俩过来敬杯酒。”

没人接茬,更没人动。

因为这碗酒喝了,这张椅子让摆进来,就等于他们接受了,矿区的桌子上多一副碗筷。

这意味着原先秦家的那部分地盘,要白白给出去,甚至有可能,意味着更多。

“咱家用的,不是新碗。”秦河源示意了一下桌上那些酒碗,继续说:“当年我大(发第二声),也跟各位叔伯一张桌上吃饭。”

“你大是自己一步一脚印爬起来了的,你凭什么?”终于,有人开口,说:“凭外面这些老板?那你让他们上边压下来,我们再看。如果不行,那不好意思,咱矿区里边的事,不吃这一套。”

老江湖之所以老,是因为他们总能找到对自己有利的战场和立场,也惯于试探。

“那我们兄弟俩先凭自己迈一迈。”秦河源说。

“行啊。”顾老大站起来,到另一边窗口指着说:“看到后面那条巷子了吗?恰好今天我们每人都带了一个兄弟开车,一会儿就那里,你们兄弟俩能从这头走到那头,咱们再谈。”

“好,不过今天郑总大喜。”秦河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