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忻峰当了一回情圣。

甭说是不是演的,其实生活中的每个人都可能是情圣。

关键在于一个对的对象。

还有一个恰当的时间点。

诗人用想念写诗,歌手用情感作词谱曲,普通人其实也一样,只要孤单的日子里积攒的和想象的都已经足够多,哪怕再不靠谱,再木讷,见面开口也是情话。

就像江澈小时候有一回见过爸妈吵架,老妈回了娘家。

几天后,江爸像个委屈的孩子坐在江妈上班的工厂门口堵她,见面说:

“你儿子说他想你了,你儿子的爹也…你儿子嫌我做饭不好吃,我自己这几天也吃什么都觉着没滋味…隔壁老陈家小女儿要办酒,问你有没有空帮炸个丸子,家里兔子生崽了,回去看看吗?”

要知道江爸可是个铁头娃。

相应地,昨晚的曲沫也当了一会小女人。这个不用讲。

两人大清晨兴冲冲准备出发。

大吉普,郑忻峰帮着开了车门,曲沫往上爬,撅着屁股……

“啪。”带着犹豫和试探,很轻。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