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看你怎么骗。”

或是因为入了青云门的关系,亦或者对于郑书记盲目的信心,曲沫一时间对这件事并没有表现出原本应有的担忧和无措。

她像是一个等待男朋友去偷花回来的少女,人在花园外,稍有些紧张和担心,但更多的,还是喜悦和期待。

隔天,郑忻峰果然没有来上班。

曲沫也没有,她一早借了游明羽的车等在郑忻峰家的小区外,看见他的车出来了,就悄悄开车跟上。

车上放着《heyjude》,曲沫不时跟着哼几句,一路阳光。

她没有猜错,一个多近两个小时后,车到曲家。

曲家老宅子连院儿挺大,工厂破产后负债也不算很多,且都已经还清了。虽然断了收入,日常生活较之多数人来说其实依然不算差。

只是那份心气下不来,身份上的落差容易让人生怨。过惯了优渥日子的哥嫂们,一时也没法接受现在的状态。

看着郑忻峰前边停了车,曲沫也赶紧找地方停车,然后在院墙外找地方藏起来。

毕竟是自己的家,她是那么的熟悉。

曲沫看着他过来了,整理了一下衣服,舒缓表情练习了一下笑容。

“笃笃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