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拍拍赵三墩肩膀,直接走了。

看着江澈一边笑得发抖,一边走远,三墩发愁了,一个人绕着良种场院墙兜圈子……

以前,赵三墩的心里只有江湖,现在突然多了一种叫女人的东西,还有一道沟,那道沟能埋人,三墩昨个夜里做梦就被埋住了,很奇怪的感觉。

一颗花生落在他怀里。

三墩仰头看了看,犹豫一下,还是说:“你怎么又爬树?”

“整个良种场就这么点大,又那么些人挤着,我上完课没事爬树上待会儿清净点怎么了?”柳将军居高临下说:“敢情你们城里人打小不爬树?还是嫌弃我们小地方的人野?”

三墩老实说:“也爬的,连工厂烟囱我们都爬,比这高多了。”

柳将军说:“臭吹,有本事你爬上来我看看。”

这也太瞧不起人了,三墩被话一激,撸袖子助跑直接两步蹬上院墙,再手臂一挂,身体团在空中一个翻身,片刻之间就爬上去了。

然后就糊涂了——我上来干嘛?

…………

男女之间的事从来都是世上最麻烦的事,女人这种生物也从来都难懂,两辈子都懂不透,江澈不单帮不了赵三墩,他连自己都救不了。

“褚姐。”

营救物资逐渐到位,良种场院里撤了些简易帐篷,搭起来一排工地式的简易房子,江澈分到一间,放下东西后发现找不着褚涟漪。

褚涟漪坐在江边吹风,听见脚步,听到声音,知道是谁找来了。扭头看江澈一眼,转回去,生气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