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站起来,表示这件事必须愤怒,激动,躁起来。

庄民裕抬头冲他一笑,说:

“那你去吧。反正刘副省长办公室的门,很可能你郑总比我好进。再不行你们还可以从茶寮把冬儿调过来嘛。”

“至于我的面子,这里是庆州地界,省会城市,那些部门不给我一个九流县小县长面子,难道不是很正常吗?倒是郑总你,我觉得这回是该让他们见识下你的手段和背景了。”

“嘿嘿,想想你们以前坑我的时候……多猛。”

堂堂一个县长,竟然这样说话,而且话里的意思,似乎是在和郑忻峰“互拱”。

谢兴两口子都看傻了,这不是地位高低的问题,而是庄大县长和江澈、郑忻峰之间的这种相处方式,太不像话了,竟然一点官腔都不打,一点官谱都没有。

就好像几个贫嘴的闲汉,在斗嘴。

郑忻峰被庄民裕堵了回来,无奈坐下,扭头小声跟江澈抱怨道:“拱不动他,老庄已经滑不溜秋了,现在……唉,都是你给弄的。”

江澈想了想,点头承认,说:“所以我之前跟你说了嘛,咱们得改,我先开始改。”

他考虑自己身为一个伟大的重生者,不能再这样下去,也考虑这一年带歪的人,已经实在有些多了。

不过当场还好,当场虽然老郑和老庄已经一个很歪,一个小歪,但是还有四个并没受太多影响。

这其中赵三墩和柳将军两口子属于个人属性特别刚,特色特别强烈的那种,江澈也带不太动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