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现在我们才是大爷,而且这个周期并不会很长……去做吧。”

郑忻峰的回应没有一丝迟疑,这就拍板了。

曲沫平常其实很少听到他用这样的腔调,认真说话,除了他们初次见面那次,当郑忻峰出现在宴会大厅,然后走上台,站在江澈旁边,说登峰将会支持宜家,说:“我说的,是不惜一切代价。”

回忆的画面和眼前的声线交杂,她恍惚听得入神了。

“……嗯。”安红的回应有些迟疑,脚步声响了两下又消失,显然她站住了,回头了,“周期一旦长了,会……”

“不会,你不了解江澈。”

郑忻峰的回应很短,但是足够结束对话……他拒绝解释。

“嗯。”

安红的脚步声向门口靠近。

曲沫连忙躲了……然后鬼使神差地,回去更衣室,又把小白裙穿了起来。

当她再次回到办公室门前,门并没有关严实。

曲沫左右看了看,没人,于是小心翼翼趴在门上,从门缝里看进去……

办公室里,郑忻峰并没有坐在办公桌后面,他正侧身站在窗口,朝外看。

他的嘴角叼着一根烟,烟灰已经有些长了,似乎忘了弹,也忘了去吸。他的目光长时间看着远处,侧脸表情深邃,透着些痛苦。

他的嘴唇动了几下,但是声音很小,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