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江澈看起来实在太年轻了。

张雨清大概是知道的,有些情绪复杂的笑了笑。

“能跟我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吗?静静电话里太急,没说清楚。”

“嗯。”

就这么,在茶寮人蠢蠢欲动,而对方因为看着人数差不多均等,一样不肯退步的对峙中,张雨清没有太遮掩,把事情跟江澈说了。

她说话的整个过程中,江澈看了两次站在一旁的张宝文,很难想象这也是一个男人,一个父亲。

家务事本身,江澈其实不太想参与,但是在场有林妈妈和林俞静,另外,张雨清其实也算故人和朋友。

另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张雨清的编制和工作,被卡了半年多了。这在现在的江澈看来,大概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一个小插曲,但是放在张雨清和妈妈身上,就是关系一生,巨大的痛苦和绝望。

为此,妈妈不惜低头,女儿痛苦很久。

而且现场,她们刚刚受尽委屈……

前世创业初期的江澈,其实也经历过类似的情况,为一件关系公司命运的案子苦等几天,却依然等不到对方老板抽出哪怕十分钟,给他一个说话的机会。

所以,他准备管一管这件事。

“怎么,带了几个小混混就想出头啊?”一直旁听的鹅绒女人终于看不下去了,咆哮说:“我就卡她了,怎么样,别说工商系统,就是别的部门,我一样卡她一辈子翻不了身。”

“他们刚刚动手了吗?”江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