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梵唱的感觉。”

老狼这么一说,大伙儿都止不住点头。

“这样就合理多了,还有么?”

“我想想……你们听下这句”,江澈低声哼着,“你说那时屋后面有白茫茫茫雪呀,山谷里有金黄旗子在大风里飘扬。”

“这,有点意思啊。”有人把吉他拿起来了,试着去弹一个曲调。

“这丫是个会写词的”,高晓松则说,“白茫茫茫雪,为了凑曲子,这有点儿不择手段的意思,硬多出去一个‘茫’……不过意外挺有味道。”

这天晚上趁着酒兴,江澈和一帮文艺青年一起把歌“写”完了。

“你们说,这歌叫什么好?”

写完大伙议论了一会儿。

“叫《万物生》吧。”江澈忍着笑说。

…………

第二天上午。

高晓松来找江澈。

“听学生会那个刘名声说,哥们你有做生意?还是特牛掰那种。”高晓松前阵子刚在嗨南败了一个酒吧,赶着市场经济的大潮,壮志未平,“怎么着,带带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