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回到车上,调头。

留下喜翠一脸的茫然、纠结和思索。大经理则一脸的得意,“我就跟你说了吧,我们公司做得很大,而且是外商公司……他们惹不起我。”

另一边,车上。

“看来是给人骗了,我就说嘛,能是什么大经理。”有人说。

“是啊,估计也就是正好去那边给错开了,还不知道情况呢。”另一个说:“等他们回到淡水镇一看一打听,那娘们怕不得悔死,当场哭出来?”

“那才痛快呢。”再有人大笑着说。

“等一下……”老彪抬手,示意安静,“那她不会回来缠你吧?”话是向着张有远说的,“有这个可能,对吧?牛眼啊,你可不要让兄弟们瞧不起你啊。”

“没,我就是……”张有远抬头苦笑一下,说,“一时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想说痛快吧,又好像,也不全是高兴。”

他这么说,车上的人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到地儿下车,停车的停车,回房间的回房间。

张有远低头朝前走着。

“欸。”喜穗在身后犹豫了好一会儿,开口喊他。

张有远转身,“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