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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以前我们家还挺好的。”一件事暂时拿定主意,姐妹俩的情绪也恢复了一些。

郑忻峰接话说:“那是因为还不到利益纠葛的时候,每个人都还想通过表现去争取……最后,争取不到的一方,图穷匕见。”

似乎为了保留一点美好回忆,姐妹俩一起屏蔽了他扎心的话。

“以前,爷爷在的时候”,钟茵抽着鼻子,一边回忆,一边掰着指头,用一种惆怅的语气缓缓说着,“我爹地……大伯……二伯……堂哥……”

郑忻峰侧了侧头,“四个一起阿鲁巴你爷爷?”

“……”要疯了,钟真和钟茵怨恼地怪叫一声,哭着,哭着,想到那画面,又和着眼泪笑起来,到最后,两人叠着手臂蹲在地上,埋头呜呜呜……也分不清哭还是笑了。

“这就是人生啊。”郑书记悠悠地,感慨了一句。

没太久,胡彪碇兴高采烈回来。

冬儿还在睡觉,盒子的事可以缓一缓,江澈让他先坐下来,然后指了指依然放在桌上的钱,说:“这些钱,借我几天。”

他这话一说,老彪和老郑都是精神一振,他们知道,江澈要动了。

“行,随时拿去用。”胡彪碇说。

“你打算怎么做啊?”郑忻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