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人啊?”

“下来挺大拨人,进去的是俩小年轻。”

女人们一片议论纷纷,话中各有意味。

一旁有男人笑着说:“我要跟你们说,那俩年轻人我见过,你们信不信?没看错的话,前阵子,他俩跟我们一起扛过大包来着。”

“啊,真的假的?”

“真真的,我不会记错,那俩一个力气壮得吓人,一肩三包都能走得稳,另一个虚得不行……真的,就在那边,那天一起卸船来着,好像还一个,今个儿没见着。”

男人手一指,那边。

江澈三人扛过包的沙石滩边。

胡彪碇坐在一条从小铺里搬的凳子上,左右站着几个人,而面前地上趴着的,是已经鼻青脸肿的蛇哥一伙。

蛇哥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惹着谁了,刚刚,就听有人说找他,他回头,然后就这样了。

“大佬,大佬,别打了……我们哪里得罪过,大佬,您指点下。”蛇哥抱着头,瑟瑟发抖说,其实他人比对方多,但是没用,试都不用试。

“啪。”胡彪碇直接一巴掌照头给他拍地上,说:“我站着,你躺下……记得这句话吗?”

这件事,胡彪碇是从郑忻峰嘴里具体听说的,听完当时,他就炸了,所以今天硬要跟来,单独办事。

“……记,记得。”

“那就是你了。”胡彪碇脖子拧了拧,猛地一脚跺过去,“你他妈差点抢了我冬儿侄女生日蛋糕钱,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