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沫还真就不敢打了,气愤又委屈,无奈地苦笑起来。

郑忻峰得意了一会儿,看了一会儿远远近近连绵的山峰,转回来,继续说:

“还记得以前你跟我说,要走出这片山……不然就打死我。老头你也想不到吧?我能走到这么高这么远。”

“老头,在天上看着我啊。”

这天下午,郑忻峰和曲沫就离开了老家。

“那爸、妈,我们在深城等你们,隔一阵子,会有人来接您俩。”临行前,曲沫跟郑忻峰爸妈交代。

“要是这回大哥、二哥再喝醉耽误事,你们就自己来。我没工夫跟他们这样折腾。”

郑忻峰在旁有些无奈地补了一句。

此时已经是1996年的2月底,关于4月的那场婚礼,郑忻峰和曲沫还有很多事要忙。

譬如名单拟定,行程安排,以及重要宾客的邀请这些,很多都要他们俩亲历亲为,别人帮不上忙。

3月份江澈回校上课。而郑忻峰忙碌许久,好不容易把婚礼相关的事情大体安排妥当。

接下来的这个4月,会有至少两架包机从粤省飞往华北,一架自广州起飞,另一架自深城起飞。

别看是这种排场,实际除部分自己人外,粤省这边受邀面并不算很大,而受邀者大体非富即贵。

其中比较穷的,比如马华腾、丁三石……

不论是家电行业的圈子还是奶业,乃至其他行业的朋友,大多对这一行的目的三缄其口,至少对外如此。总之就是不公开议论,私下说得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