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话说我听说牛炳礼出来了,又进去了,想买凶杀人……进去时候正好赶上严打开始。”郑忻峰用的是一种平静叙述的语气和姿态,但是看向江澈的眼神,满满地质疑:这事怎么能这么巧?

“他买凶的人,是我让大招安排的。”江澈说:“至于正好出来没多久就赶上严打……大概牛厂长当年那样恩将仇报,师兄在天有灵吧。”

牛厂长的师兄,自然就是唐连招和唐玥的父亲,是当年拼死将牛炳礼推出火海的那个人。

江澈这么说,郑忻峰倒是不好再存疑,就说:“这么说来,牛炳礼也是倒了血霉了。”

“可不是。”江澈说:“其实真有个什么都没了的人像条毒蛇一样在暗处盯着,也挺麻烦的,所以,这样一个结果,是好事。再好不过了。”

“嗯。”郑忻峰点头,表示赞同。

郑书记去动手怼三聚鹿了。这事必须他先怼,后续的布置和效果才能出来。

江澈则在回到宿舍后开始了一场异常艰难的思考。

“毕业典礼发言啊,看来是逃不过了……问题这样会不会暴露我其实不学无术啊?”

“胸无几点墨,更没有什么大道理。”

“讲什么呢?喂鸡汤,打鸡血……”

“《我的坑蒙拐骗人生路》?!”

“当然不行啊,这个不能讲,可是除了这个,我也没干什么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