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沫整个人一下僵住了。

手感不错,但是郑忻峰慌了,一阵尴尬,“那什么,刚好……不是,是我以为……”他想着找一个理由说这是误会,化解尴尬,但是很显然,这完全不可能。

许久,终于,曲沫缓缓转过身。

“我又没犯错。”

她仰着头,面色发红,略微倔强说。

郑忻峰愣了一下,就一下,然后他就从曲沫的眼神和神态里得到了明确的信号:她xxxx的,真的是啊?好像真的是。

有点激动了。

这一刻,郑书记不是一个人,他继承了哲学家们的优良传统,尼采、弗洛伊德……在这一刻全部灵魂附体。

正冲动呢,于是他趁胜追击做了一件事:伸手,按了按曲沫的肩膀。

“嗯?”曲沫仰头茫然地看着他。

郑书记:“……”不出声,他面色严肃,又按了一下。

作为一个接受过西方教育的女孩子,曲沫大概明白了,抬头,苦笑一下,其实仍抱着希望问:“你,所以你所理解的我们的关系,就是这样子,是吗?”

要知道,仅仅在一分钟之前,这个女孩还一边紧张发怵,一边不断鼓励着自己……她刚刚确定了自己喜欢一个人,满怀期待,准备鼓足勇气告诉他。

郑忻峰困惑一下,“不然呢,不然是谈恋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