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中泰男在国际铜市上已经连续征战了20多年了,几乎,战无不胜。”因为太过专注了,曲沫没有察觉,接着说:“而且因为操盘风格强硬、果断、凶狠,他在国际期货市场还有另外一个绰号,叫做锤子。”

“这,我就完全不能忍了。”郑忻峰突然又接了一句,毕竟在“奶界”,他开始也是因捶出名的。

而他最不能忍,是在曲沫说话的感觉里,她似乎始终把那货当作一个传奇。

曲沫无奈地转头看着他,连撒娇带气恼说:“我给江澈说市场情况呢,你……”

剩下的人都笑起来。

“那就捶他。”笑闹声中,江澈突然开口。

“……”

笑声渐小,直至停止,大家都转头看向江澈。

郑忻峰:“不是吧,老江?我也就随口说说,闹着玩而已,你不用这么认真替我出气的。那是二十多年经验的传奇人物啊,还握着全球5%的铜交易量,咱就4200万美元,捶不过啊。”

“是啊,江澈,住友商社以及滨中泰男对于国际铜价的影响,还有他们的财力……”曲沫也开口劝阻。

一般来说,江澈下一秒,应该会笑出来,说他是闹着玩的。

“决定了,就捶他。”江澈说:“传奇,就是从打败传奇开始的。”

郑忻峰:“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