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碇有点光火,他觉得男人不差钱了之后不就这点事,女人不就是嫩的和熟的,单个的或成双的……还要怎样?难不成要骑大洋马?那你倒是说声要什么色的啊!

不过好歹小股神第二次有回音。

“我……现在自己手上连一股都没有,给你写了,明天跌死……”

高中毕业那位姑娘读到这里,胡彪碇觉得自己懂了。话不说死,老道啊,文化人就是喜欢磨叽,胡彪碇想着。

他这阵子在沙龙和交易所也不是白呆的,“一股都没有”,说明清仓了,“明天跌死”,难怪清仓了。

…………

就像郑忻峰看起来不像能当官的人一样,胡彪碇看起来也不像是能发财的人。

可是这几年,以老师身份走上仕途的人简直不要太多,同样的,文盲莽汉发财的,也不要太多。

胡彪碇祖祖辈辈是海边人家,靠海生活,他们那一块土话叫“讨海”,其实过得很艰辛,而且危机相伴——常常有人家突然某天就等不到渔船归来。

讨海人家的孩子胡彪碇有一艘自己的船,不大,靠着他的经验技术、胆量力气,差不多可以维持一家生活。

日子就这么平淡而辛劳的过了很多年,突然一天,有人出钱请他半夜到停在深海的大船上去接货,一次给的钱,能抵他打渔一个月都不止。

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