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医生、消防的共同努力下,牛炳礼被抬上了救护车。

水泥钉他带走了,地上留下一个洞。

事情拖了两个小时,观看人次无法计数,但是从时间上来说,这一天,其实不过刚刚开始。

江澈带着人往拍卖场地走。

“那个刘嘎包会不会有事啊?”避着人,郑忻峰小声问了一句。

这件事整个过程他虽然参与最少,但是也清楚,事情肯定是刘嘎包做的,以江澈的个性,绝不会让自己的人为这种事无谓冒险,陈有竖最多也就跟去看看。

江澈摇了摇头,说:“刘嘎包至少有两个无比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郑忻峰想啊,想啊,死都想不透,巴着江澈问:“怎么做到的?”

“……”江澈想一下,拍了拍郑书记肩膀,笑着说,“等你以后成熟点,在女人被窝里也能管住嘴了,再来听这些不能说的。”

郑书记叹口气,说:“你要是韩立大师就好了。”

这脑回路江澈也是完全跟不上啊,上一句跟下一句完全没关系啊,“怎么就好了?”

郑忻峰点了点头,感慨道:“气功杂志上说,被韩立大师拍过肩膀就能生儿子。你当时没让他拍吧?计划生育啊,只许一个,你没找他拍一下,可惜了。”

这一刻江澈觉得,自己带偏他,不让他去当县高官,其实也算造福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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