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墩犹豫了一下。

柳将军安慰说:“三墩你放心,到时候办酒席,你家那边来几个人就好,在峡元啥都不用你操心。”

“不成,我临州还好多弟兄呢,得他们都有空才成”,赵三墩坚持道,“再者说,过年澈哥要回老家,他都不在,这席咋办?”

柳将军还要开口。

“柳嫱君,你是女人,我是男人。”赵三墩倔强说。

看着很可怜,很憔悴的赵三墩让柳将军心软了一下,想了想,眼睛一亮,说:“好好好,逆势男人,听你的。那我让我市里公安局的大伯帮忙弄几张卧铺票。”

她的眼神在说: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从曲澜市到庆州,江澈和郑忻峰都没睡上卧铺,只有三墩睡上了。

他一次次的往普通车厢跑,一次次当着江澈和郑忻峰的面被抓回去。

胳膊被柳将军牵着,脚下跟着走,三墩不停回头看江澈,眼神呆滞又楚楚可怜,仿佛在说:“澈哥,救我。”

澈哥无能为力。

“我真怕火车被从轨道上晃出去。”人走后,郑忻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