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别人也拿他没办法。

“而且我还想继续听伍总说话呢,伍总说话道理多对啊……只可惜这些道理,我从三个月前到十五天前,都没有机会听。”

江澈又说了一句,席间气氛开始变化,因为这意思其实很明显——你他么怎么不早说?这么正确的道理,怎么不早对黄广义说?

这两个多月间,在宜家被打到没有还手之力,被公认走在落败边缘的那么长时间里,你们特么都干什么去了?!

沉默中。

“那你酒品还不错啊,江总。”郑忻峰突然接话,说:“我比较糟糕,我要是喝醉了,恰好心里有闷气,容易骂街,谁劝我我骂谁……急了还动手。”

伍建设木木地偏过头,转移目光看他一眼。

“那郑总今天可要小心别喝醉了。”江澈捧哏的活一直都还不错。

“我看情况。”郑忻峰摸了摸酒瓶子说。

什么叫看情况,什么意思?这是威胁吗?

一群人想罢,嘴角都抽了抽。

褚涟漪见怪不怪,所以还好。

而潘宁,他都快笑出来了,记得刚才他还说自己担心江澈三人会被一群所谓老前辈堵着不好说话呢,结果一上来,据说十分擅长谈判的登峰郑总,就先给别人堵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