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咱受他这个威胁吗?”

“嗯。”

曲沫笑起来,今生能遭遇这么一群有趣的人,实在是幸运级了。

她接着说:“如果一家公司新上市,就有那种在股市里被迷信的大人物跳出来公开唱空,甚至实际出手做空它,毫无疑问,那会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哦。”

郑忻峰沉默一下,果断结束这个话题,转向江澈,“可是你和老彪的影响力,现在都只局限于内地和港城啊。你说要去国际上搞,怎么搞,搞什么?”

他把江澈问住了。

重生是记忆是散碎的,那些既不是重大事件,也不是行业专注的东西,可能曾经在手机、电脑上偶然看过,甚至品味过,但是在漫长的事件过后,它就算存在,也只存在于人的记忆深处,沉底尘封。

如果只是单纯地凭空去想,它是不会出现的。

它需要一个记忆触发点。

就好像你因为看见某间老店,才回忆起某个人,以及当时的桌面相对的场景和对话。

这里有可能为江澈提供国际金融市场相关记忆触发点的人,只有一个,就是曲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