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自认为在庆州从没和人结仇,再问过郑忻峰,也没有,剩下的人几乎更不可能。

但是第二天的情况还是一样,甚至变得更严重,一天下来三个摊点被人砸了。而且其中有一个老实巴交的茶寮村民,因为拼命护着摊位不肯退,被水管打到满身乌青,皮开肉绽。

“你们俩怎么回事?!三个摊点被砸,就一个都没赶上?”不习惯对老郑发火,江澈努力压抑着怒气说道。

这情况连想找人拼命都找不着,赵三墩憋着火,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急得整个人狂躁起来,低吼一声,一拳砸在树上。

郑忻峰也郁闷,除了日常被江澈坑,已经有好久没这么憋屈过了,他叹口气说:

“20多个点呢,老江,就我们俩人,一辆车,转得再勤我们也盯不过来啊。宜家庆州的店又是新开的,员工暂时也用不上。还有,报警我们也报过了,结果就来了个片警,蹬着自行车打了个转就走了。”

江澈知道他说的是实际情况,这就是身在异地的难处,而且对手在暗处,有“力气”都使不上。

“能托托几个本地的关系帮忙查一下。”江澈说。

“早托了,可是那几个都一样答复我,谁都没听说有什么‘道上人物’要动我们。而且这事没逻辑啊,你想想,就农民进城卖个特产而已,能惹着谁?”

郑忻峰既然在庆州开店,肯定是要认识些人的,只是目前时间还短,人面还不够广。

他突然走近江澈,带着满眼的期待,小声道:“要不你亮身份吧……据我观察,这边也有不少练咱家九转金身功的。干脆,咱们青云门集体总动员,把庆州翻他妈个底朝天。”

这家伙依然对“青云绝代双骄”那个人设念念不忘。

江澈瞥一眼,板着脸没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