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澈哥是不是也跟我差不多?偏偏你们就只会笑我怕老婆。”

路边,两个人坐着,胡彪碇抽烟,赵三墩折了根树枝装模做样抽着。

因为柳将军这两天正好要开会,带着和小墩墩也跟着一起来庆州了,他怕一会儿回去有烟味,会熏着孩子,要挨训。

“不一样。”老彪递了根烟,划上打火机,三墩不敢接,老彪说:“你看,能一样么?”

“……那至少大招哥跟我是一样的吧?听澈哥电话里说他那样,粉红小海豚,我想想就好笑。”

赵三墩现在努力寻找的平衡点在于,似乎谈了恋爱的男人都一样,连唐连招也不例外。这样,他的江湖豪情就不算堕落了。

“还是不一样,大招那是宠着人小女孩。”胡彪碇偏头看看三墩,特别诚恳说:“你是真的怕,真的被镇压了。”

赵三墩:“我……”

“对了,三墩,有个事我忍了很久了。”胡彪碇说:“你这提起江澈是澈哥,提起唐连招是大招哥的,却成天喊我老彪,你不觉得不太对么?真要说江湖地位,大招最好的时候搁我面前也就是个小混混而已,知道么?”

赵三墩,“管呢,我又没跟过你。”

“……”

“而且你又打不过我。”

“……”胡彪碇被哽住了一会儿,强行说:“你就知道打,现在连茶寮小学都规定了,不许咱们打孩子,能打有个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