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弼叹道:“许尚书,你都看见了,不瞒你说,其实我大哥早些日子身体就有些不适了,故此一直住在郊外静养,那日都是带病上朝的,可是没有想到在宫中又突发旧疾,真是祸不单行呀,如今大半时候都是神志不清,只有偶尔一两个时辰稍微清醒一点。”

许敬宗郁闷的要命,准备了一肚子的话,结果遇到一个神志不清的李勣,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他,这真不知找谁哭去。

而且,就算李勣是装的,他也没有办法,稍微问候了几句,就郁闷的离开了。

他前脚一走,李勣突然坐了起来,哪里像似一个病人,比二十一二岁的小伙都还有精神一些。

李弼早已经无语了,郁闷道:“大哥,你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李勣瞧了他一眼,道:“你去城里看看。”

李弼错愕道:“看什么?”

李勣道:“看看城里有多少大臣病倒了,你大哥兴许还算是轻的。”

李弼尴尬一笑,没有做声。

李勣叹了口气,陷入了沉思当中。

......

......

许敬宗回到宫中,一脸尴尬的向李治汇报了情况,毕竟他去的时候,曾许下不少豪言壮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