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用力过猛吧。”郑忻峰点了根烟,说着,向四周看了看,面上有些过不去。

“当这里没有摄像机,没有。”江澈想了想,强调说:“其实你根本不用想着怎么演……因为你日常就在演了,再一努力,自然用力过度啊。”

“是吗?我以为我一向浮夸。”

“是啊,所以收着点,就像你最平常的时候那样想,今天这场戏,你要玩一个别人都看不懂……行么?”

“我试试。”

没有摄像机,没有摄像机……

古旧的会堂画着待拆除的字样,阿新蹲在石阶上,双手一起,向上推过面庞,把因为烫过而蓬松的分头推起又落下,眼神看向陆秋言,嘴角有些紧张地扯动一下,说:

“其实,用你们的话说,我是个混球……我很懒的。但是我想如果有一个姑娘……嗯,反正会有一个人的,那个人我做工,也愿意养她。”

陆秋言怔一下,没说话,她快要高考了。

阿新无所谓地吹了声口哨,随手丢出来一颗脚边摸的石子,石子在旧会堂的石阶上,“嗒、嗒、嗒”跳跃着……

这是剧本里没有的。

尔冬升连忙指挥摄像师走位。

“停,好……”尔冬升有些没转过来,想了想,才说:“很完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