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弃……杠杠,好吧,陈有竖就不用说了,善东大妮刘素茹的身体素质似乎也不弱,这是要再添一头小牛犊的架势。

之前已经有一个墩墩了。

啧啧,我青云门下一辈除冬儿大师姐外,怎么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以智取胜的高端门派啊,想想感觉很蛮的样子。”

江澈带着笑意想了想那些孩子们,感觉有趣而美好。

但是郑书记问了一句话,把他拉回了眼前的现实。“有竖和河源已经在考虑回去的问题了么?”他说。

相对于江澈和郑忻峰的人生,秦河源和陈有竖是不同的,他们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以仇恨作为生存和成长的动力。

或者说,只有在完成那一场复仇之后,他们才能真的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

江澈点了点头,说:“其实本来不必这么急的,不过前几天,河源提起说他想先回去看一眼,摸摸情况。这两年他其实也收拢了一些人,但是立即动手,应该还不至于。”

“那咱们掺和吗?”郑忻峰兴致勃勃问。

江澈摇头,“从他们跟在我身边,向我交底的那天起,我就跟他们说过,一个机会,一笔钱,这就是我能做的全部……我不会去趟晋省煤炭业的浑水。”

郑书记大概确实是膨胀了,撇撇嘴,说:“有那么吓人么?”

“有的。”江澈说。

晋生煤炭一业,凭经营发家者,大概不足百之一二,所有的生存和发展,几乎都建立在“利益关系”四个字上面。

想想那些能够频频以区区百万、千万代价,就伸手拿下价值数十亿,甚至数百亿大型煤矿的人,真这么简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