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况林晋德看见了。

身为林俞静的大伯,现任茶寮包装厂的厂长,他今晚带着自己的三人组一样也在场,不过跟其他人不一样,他的注意力,全都在江澈身上。

“哎哟,江老师。”时机差不多,林晋德起身,嗓门放大到在场几乎每个人都能听清,说:“我这正好厂里有件事,一直找机会想跟你商量……”

他走过来,大声又说了几句话,接着道:“这里太吵了,要不咱们房间谈?”

问完转过身,林晋德对后面还在等着给江澈敬酒的一群人解释:“各位不好意思啊,我这给大家败兴了,不过是真有事……怪我,怪我。”

“这样,你们俩先帮我赔个罪。”

他把早早预备好的副厂长和主任喊来,端酒迎上后面这群人。

然后再一片或玩笑,或酒后当真的责怪声中,扶着江澈离开了宴会厅。

“怎么样,还好吧?你先缓缓。”

到了房间,两个人坐下,林晋德帮忙泡了茶,像长辈一样关心着江澈。

“没事,就是头有点晕。”江澈笑着说:“麻烦大伯了。”

一句大伯叫得林晋德有点激动,就是这种自己人的感觉,真好啊,他拍着胸脯说:“小事,那有我在,还能让你吃亏了啊?大不了我这边倒两个,一会儿我也下去倒了算数。”

说完这一句,林晋德犹豫了一下,又说:“茶寮在这方面,好像还是缺人缺经验,做事不太周到。”

江澈点了点头,茶寮人本身的出身就是那样,如今崛起时间又还短,很多场面上的东西做不好,遇事考虑不周,安排不周,都是实情,而且短时间内怕也没有办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