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江澈走了几步回头,因为他发现张杜耐站在那里没动。

“好啦,杜耐,成绩都已经出来了,放松,没事了,随便聊。”

江澈招呼了一声。

“我知道……就是,老江,我以后怎么办啊?”张杜耐的神情和眼眸中充满了对人生的怀疑,“我,好像,真的是你说的那个东西……毒奶啊。怎么办,以后要骂我妈吗?”

张同学看起来差不多要崩溃了。

“别别别,凑巧,真的只是凑巧啊,你听我给你分析……”

江澈拉着他,一边走一边解释。

…………

隔天下午,余谦和欧佩珊离开了深城。

郑忻峰在电话里说,余谦回去之前出去给亲戚朋友买礼物,逛着逛着,又去烫了个头,说是洗头房推荐的,港城那边流行的新发型。

“这,头发不会焦枯吗?”

江澈想了想,有些感慨:他大概是不会的,毕竟是一辈子的事啊,没点儿天赋异禀,还真不行。

燕京的事情就这样都交给他们了。想想,肯花钱,有门路,又正好是在一个国家对港城名人和资本颇为宽容、拉拢的阶段,问题应该不大。

要是这样的话,余谦就真的要成第六代名导演了。